鲜花艳艳,幽香漫漫,无数洁白的玫瑰花环绕在徐芷晴的周围,女军师娇躯潮红,香汗淋漓,纤纤玉手放在螓首耳畔,却无力抹掉脸上的精浆,任由腥臭白浊缓缓淌下香腮,流向娇润红唇。
因为双膝跪地趴伏的姿势,徐芷晴的上半身趴卧在地毯上,浑圆双乳把柔软地毯压出两个深深的圆形凹痕,雪白柔嫩的乳肉从身侧溢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揉捏出各种形状。
女角色的下身高高抬起着,摆出放浪的姿势将下体裸露在男人们面前,深邃诱人的臀沟已经恢复如初,却依稀可以看到上面沾染着些许乳白色的浑浊精浆,红艳肉穴在吸收了好几股精液后已然闭合,水润泛光的样子与插着白玫瑰的粉嫩后庭相映成趣,有种荒淫而又绮丽的美感。
高潮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失,徐芷晴的娇躯偶尔会轻颤一下,随着檀口发出的魅人骨髓的呻吟,那一线天似的肉缝还会吹出一个乳白色的泡沫,泛着淫靡色泽的泡沫很快破碎,化作点点滴滴的细小珠液洒落在水蜜桃型的饱满丰臀上,让本就雪白细腻的大屁股更加滑腻诱人。
没有男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哪怕是刚刚在徐芷晴体内一泄如注的阿史那几个人。
在看到大华女军师这般淫靡的姿势和这么诱人的肉体,他们脑海里萌生的第一个念头还是想要继续肏干她,把阳具再一次插入这女人的体内灌精注种,彻底把她的骚屄和屁眼变成自己肉棒的形状,让她永远也离不开自己的鸡巴。
阿史那几人不是持牌人,更没去过大华京城,都是头一回看到这样淫乱诱人的徐芷晴,心中激动和燥热不言而喻,而禄东赞看着屁眼插花屄穴流精的迎春仙子,也是忍不住兴奋地笑道:“没想到,堂堂大华神机军师,除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当起肉便器插花瓶来,也是这么得心应手。”
“那可不是,国师没看到刚刚还被我们几个浇花了吗?”萨拉在旁边嘿笑着,丝毫不掩饰脸上淫邪的表情。
“嗯,精种浇花,倒是符合玉德仙子的身份。”
禄东赞捋着胡须笑道。
还没爽过的族长思摩看着徐芷晴沾染白浆冒着白沫的肉缝,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骂骂咧咧道:“妈的,这骚货小屄都快被灌满了。”
旁边的阿史那咧了咧嘴,不屑道:“思摩族长就别装了,谁不知道你最喜好走女人后门的。”
说着,阿史那抬脚轻轻踢了下徐芷晴的大屁股,顿时臀肉震颤,连带着插在屁眼上的鲜花也摇曳起来。
“女军师的骚屁眼给你留着呢。”
阿史那嘿笑道,“听说神机军师的屁眼可是被很多将士干过的,也不知道还紧不紧?”
思摩伸舌舔着嘴唇,心痒难耐地笑道:“连花枝都能夹得那么稳,肯定还很紧的!今天老子就要把她的屁眼肏坏了,看林三能拿我怎样!”
一边说着,思摩一边走过去,伸手拔出徐芷晴屁眼里的玫瑰花,枝丫飞快刮蹭过肠穴肉壁,刺激得徐芷晴娇躯一颤,玉颈伸直螓首仰起,嘴里发出柔弱惊慌的娇吟,而下身蜜穴则是噗嗤涌出一大股浓浆,险些喷溅在几个男人身上。
“徐军师的骚屄真是能装啊!”思摩重重拍了下徐芷晴的大屁股,看着白花花的臀肉颤来颤去,他体内的欲火越发高涨,伸手抚摸着沾满香汗和精液的臀瓣,手指刮过耻丘和臀沟,把上面流淌的精浆全部抹在徐芷晴的屁眼上,“徐军师,以前打战的时候你可没少咒骂过我们,后来结盟,你在军营里也是经常对我们呼来喝去,可想过有一天会这样趴着等老子肏你屁眼?”
“不……不要……让我休息……休息一下……”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后庭周围划来划去,徐芷晴娇弱地讨饶着,温柔精浆抹在括约肌上的感觉让一向处变不惊的女军师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才几个人,你在仙坊里不是每天接客到天亮的吗?”思摩狞笑道,“我可是亲眼见过你在军营里一晚上接待了几十个兵卒的。妈的,骚婊子!白天装得清高,晚上就浪得流水,那么喜欢被男人干,凭什么不让我们突厥人先肏你!大华男人的小鸡巴能满足你的骚屄?”
思摩忽然凶起脸,狠狠拍打起徐芷晴的屁股,啪啪啪的拍打声伴随着徐芷晴妖娆柔弱的呻吟声,好似催情的春药般渗入每个男人的身体里,很快禄东赞几人的阳具就再度硬挺起来。
这边思摩的双手握住徐芷晴丰满柔软的臀瓣,看着被自己拍打通红的臀肉,两眼放光的突厥男人激动地伸出手指,裹着沾染满手的精液插进徐芷晴的肠穴里,指尖挤开肠肉,指节慢慢穿过柔软窄小的括约肌,在精液滋润下有种两人都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突厥男人把精浆涂抹在每一处触及的肠穴肉壁上,仔细感受着肠穴的每一道褶皱和每一处软肉,指尖刮蹭肉壁指肚摩擦褶皱的刺激感让徐芷晴不停的娇声嘤咛着,也让女军师的后庭本能缩紧,牢牢夹住男人的手指,蠕动的肠肉就好像活物般夹裹着手指,好像要把它往里拽,又好像要把这根异物往外推,来回的蠕动就好像是饥渴的小嘴在吸吮。
“手指都能让你爽成这样?真是欠操的婊子。”
屁眼吸吮肠肉蠕动的感觉让思摩暗爽不已,他作势要拔出手指却感觉柔软的屁眼括约肌倏然缩紧,好像舍不得手指离开,男人心里越发兴奋,胯下阳具已经是硬得隐隐作痛。
“我没有……你,嗯……你不要啊……不要抠……”
徐芷晴还待与他争辩,却忽然感觉插进屁眼的手指竟然蜷曲起来,继而狠狠挠了下肠穴肉壁,强烈的刺激霎时间让女军师好不容易攒足的气力顷刻间消失殆尽,可是男人却没有就此放过她,思摩大笑着把左手食指也插进屁眼,两根手指一左一右勾着徐芷晴的肛门括约肌,把女军师紧致小巧的后庭撑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肠穴肉壁。
借着洒落的月光,思摩凑近盯着徐芷晴的后庭往里面猛看,只可惜终究是光线不住,依稀只能看清括约肌周围的媚肉红嫩,再往里就只能看到隐隐一圈水润光泽,那是精液沾染肠穴肉壁的反光,但即便这样,如此淫靡的画面也让男人兴奋得浑身燥热,小腹处更是邪火腾烧。
“妈的,屁眼这么干净!比我们突厥女人的小穴还粉嫩!这么好的屁穴,老子赚到了!”思摩狞笑着,要不是碍于别人的精浆沾染了肠穴,他真想要把舌头伸进徐芷晴的屁眼里好好舔舐一番。
“不要看!不要看……呜呜……”
似乎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后庭肠穴里,徐芷晴羞臊地将螓首埋在臂弯,檀口中连连发出带着些许哭腔的娇嗔,屁眼被撑开的感觉已经让女军师羞涩不已,可是体内的情欲却驱使她的肠穴逐渐放松,仿佛要让男人更好地观察这处即将插入的妙穴。
下一秒,徐芷晴就感觉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后庭上,敏感的括约肌本能缩紧,却被手指挡住,但仍是触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鼻……鼻子,他……他在闻我的……”意识到男人竟然凑近自己的屁眼吸闻,徐芷晴脸红得快滴出血来,银牙暗咬着扭动娇躯想要躲开突厥汉子,可是这般姿势却如同发情母狗摇晃臀部引诱公狗与自己交配。
“徐军师等不及了吗?”思摩深深吸闻了几口徐芷晴后庭的香气,甚至伸出舌头舔掉女人翘臀上的香汗,只觉得女军师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情欲气息,他也急不可耐地握住肉棒搭在徐芷晴屁股上,深邃紧窄的臀沟根本容不下粗壮的肉棒,男人就掰开徐芷晴的两瓣臀肉,等肉棒陷入臀沟后在放开手,任由鸡巴被两瓣臀瓣夹在中间。
低头看着自己的龟头从臀沟末端冒出来,思摩一边感受被臀肉夹住的感觉一边还不忘前后耸动,用爬满青筋的棒身来回磨蹭女人的屁眼和耻丘。
磨得徐芷晴娇喘连连淫水泛滥后,思摩才用龟头抵住女军师紧致窄小的屁眼,另一手搭在徐芷晴的柳腰往下压,迫使女军师翘起屁股,“主动”摆出绝佳的姿势把屁穴呈现在自己面前,摇晃着屁股迎合鸡巴的插入。
“不要……太大了……我,我受不了……”
徐芷晴声线微颤地求饶道,她感觉一个像鸡蛋似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后庭上面,端头圆钝而湿滑,十分的坚硬还有令自己畏惧的炽热感,令女军师的脑海中不禁浮现一根有着蛋型端头的粗长铁棍,偏生那东西还在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周围绕着圈儿打转,裹足了上面的精浆和淫水后,就毫不理会自己的哀求,开始对准后庭中间的些许空隙,执拗地往里挤压,尝试着顶开自己的肠穴屁眼。
“不,不行的,进不来的……呜呜……进……进来了……不,啊……停,停一下……轻,轻点……”
肉棒缓缓插入的过程中,徐芷晴娇躯紧绷着,樱桃小嘴时而抿紧时而张成一个小圆,一声声夹杂着快意和痛苦的喘息,不时从女军师平日里惯于发号施令的檀口中溢流出来。
“哦……好紧,真是个好屁眼!爽!太爽了!”
徐芷晴哀婉诱人的嘤咛时,突厥男人也发出一声畅爽而压抑的呻吟,他的双手搭在美艳少妇的软腰上,好似抓住一个肉套慢慢往胯下挤压,雄健的腰身也缓缓挺直乃至身体都反弓起来,把胯部一个劲地往前推,下体硬如铁杵的肉棒在淫水精浆的滋润下挤开绵密紧致的肠穴腔肉,一寸一寸地插入逐渐被洞开撑圆的屁眼。
终于在“啪”的一声响后,突厥男人长满黑毛的胯部轻轻碰触到大华女军师柔软的臀瓣,鸡巴整根贯穿屁眼插入肠穴的异样感和充实感让徐芷晴绷紧的娇躯微微颤抖起来,一滴滴口水从女军师轻颤的唇边滑落,敏感温热的肠穴并不习惯棒状物的填充,却又仿佛充满好奇的包裹着阳具来回研磨,似乎想弄清楚上面的每一处棱角,每一条青筋。
闭眼享受了一会儿被女人屁眼完全吞没鸡巴的快感,思摩慢慢吐出一口浊气,忽然感觉刚才的缓慢插入不太过瘾,突厥男人稍稍往后拔出些许棒身,低头看着被肉棒扯动而拉长的肛门括约肌,在享受了肠肉热情的挽留后突然用力往前一挺腰,一小截肉棒噗嗤没入肠穴,连带着黏在上面的屁眼括约肌也被挤入后庭,鸡蛋大小的龟头一下子顶开层层肠肉撞在肉壁上。
“啊……”
回应鸡巴冲顶的不只有肠肉的紧紧包裹,还有女军师撩人心神的娇泣,徐芷晴的螓首高高仰起,好像中箭的天鹅般伸长玉颈,媚药影响下的女角色美眸微微泛白,丁香小舌越过唇瓣垂着一条水线,体内忽然多出一根火热粗长的棒状物,这种令女人又爱又恨的扩张感和充实感,在原始本能的激发下,化作肠穴媚肉的灵活蠕动,通过屁眼的勒紧和肠肉的夹裹毫无保留地传递给身后的男人。
“爽!这是老子肏过最好的屁眼!”
没有任何阻隔地插入女人的肠穴,这种另类而淫乱的交媾让突厥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再想到这个被自己摁在身下操屁股的女人就是曾经的部族死敌,思摩只觉得体内爆发出无穷无尽的精力,腰部和屁股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胯下阳具宛如一杆铁枪反反复复地拔出再插入,爬满青筋的鸡巴逐寸逐尺地侵入女人的直肠,来来回回地刮蹭腔穴里的褶皱,龟头更是不断撞击着每一处接触到的肠肉,好似捣药般把徐芷晴的屁眼撞得浆液直流。
“啊……啊……停,慢点……哦,太大……呜呜……要,要坏了……求,求你……慢一点啊……”
徐芷晴被撞得花枝乱颤,可每每娇躯往前倾斜,身后的男人就会搂住她的腰身把她用力拉回来,结结实实地撞在男人的腿胯上,就好像骚浪地用屁股主动套弄身后的鸡巴。
徐芷晴尝试着放松肠穴媚肉和括约肌,想着尽量减少后庭被鸡巴顶撞研磨的刺激感,可是一旦裹紧感稍稍减弱,突厥男人就会粗暴地拍打她的屁股,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徐芷晴无法自持地夹紧双腿收缩臀瓣,肠穴也倏然缩紧死死勒住男人的鸡巴。
“真不愧是大华军师,玉德仙子,用来排便的耻洞竟然也是取悦男人的绝妙性器。”
看着被思摩肏得娇喘不已的徐芷晴,禄东赞乐呵呵地走过来,握着肉棒在女军师的脸蛋上拍了几下,示意徐芷晴含住自己的鸡巴。
激烈的后庭性交和渗入体内的媚药几乎要完全影响徐芷晴的心智,屁眼肠穴愈发骚痒火热起来,每当男人拔出鸡巴,后庭里就感觉有无数蚁虫啃咬般骚痒空虚,唯有当男人尽根插入的时候,被鸡巴倏地刮蹭过肉壁褶皱的刺激和肠穴被瞬间填满的快感才能让徐芷晴稍有缓解,可没等她好好享受鸡巴占满肠穴的充实感,男人就会再度拔出肉棒,重复着新一轮的抽插。
“不……不要拔,哦……让……让我休……休息一下……哼,哼……啊……不要……插,插进来……哦……顶……顶到了,嗯,就……是那儿……啊……不,别走……啊……”
此时此刻沉溺于情欲之中追求更多性爱快感的本能已经充斥着女军师的身心,曾经的冷艳骄傲和不怒自威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乱交媾和的快感。
看到送到嘴边的鸡巴,徐芷晴毫不理会上面沾满了自己屄穴里的淫水和精液,没有一丝犹豫就张嘴吞下禄东赞的肉棒,丁香小舌主动缠上龟头裹住冠状沟,红艳的香腮直接凹陷压缩檀口空间带给男人最舒爽的吸吮感受。
“这女人……啊,她已经完全发情了!”
只是被徐芷晴含住龟头吸吮了几下,禄东赞就忍不住叫嚷起来,听到声音的徐芷晴更加卖力地摇晃螓首,甚至借助着身后男人肏干屁眼的冲击,一前一后地吞吐起嘴里的鸡巴,每当肉棒顶穿屁眼插入肠穴,她就张大小嘴完全吞下禄东赞的鸡巴,每当男人从后庭里拔出阳具,她就随着肠肉被扯动翻卷出肛门的强烈排便感娇泣着往后缩回螓首,吐出鸡巴的过程中还不忘痴迷舔舐着途径檀口的棒身和龟头,只是十几个来回就让禄东赞感觉腰眼酸胀,精关摇摇欲坠。
看到徐芷晴这么卖力的取悦禄东赞和思摩,刚刚重振雄风的萨拉和阿史那低吼着骂了一句:“妈的!这女人太骚了!”
两人磨着牙走到徐芷晴身边,两根肉棒一左一右对准女军师的螓首,昂扬的肉枪上龟头泛着水光。
媚眼如丝的女军师单凭飘逸鼻翼间的肉棒腥臭味,就感觉到阳具的靠近,纤纤玉手妖娆地探到双腿间,抹了抹耻丘上的精浆和淫水后盈盈抬起准确握住两根鸡巴,熟稔温柔地套弄起来。
剩下的两个部族族长眼见没了位置,再想拿徐芷晴的丝袜玉腿套弄阳具也办不到,索性跪坐在地上,一人一边抓住女军师的两只大白奶子肆意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先是抓住徐芷晴的小腿将其弯起,然后就把肉棒塞入大小腿间的缝隙抽插起来,而后更是将手伸到徐芷晴的腿胯处,一人的手指探入冒着精浆白沫的屄穴里扣弄抽插,一人捏住膨胀凸起的阴蒂狠命揉捏。
“呜呜……”
娇躯各处敏感部位都落入突厥男人的手里,不是被鸡巴抽插就是被手掌玩弄,徐芷晴感觉自己好像同时和六个男人性交似的,极度的荒淫感和强烈的刺激感不断在体内积蓄奔涌着,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从各处汇聚到大脑里,让她由内而外的有种痉挛感,可是被阳具侵入檀口的女军师却说不出任何话,只能用一声声类似哭泣和呜咽的低鸣,倾诉着身心的快感和无以言状的幸福感。
终于在某一刻,徐芷晴感觉体内的快感累积到一个无法忍受的程度,潮红的娇躯开始打摆子似的抽搐起来,而这时候在她体内体外凌虐的六根鸡巴也达到了极限,开始毫无节奏的抖动起来。
“肏!给老子接好了!”
“仙子喝……喝掉老夫的……啊……”
先是思摩重重撞向徐芷晴的大屁股,把阳具插入肠穴最深处,马眼大开地激射出一股股精液,然后就是禄东赞屈身抱住徐芷晴的螓首,精关大开着把一股股灼热精浆径直射进女军师的食道中,腥臭浓浆糊满了腔穴肉壁,顺着徐芷晴哽咽的吞咽流向胃部。
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直把徐芷晴当做灌注精液的人型肉套般肆意宣泄精液,旁边的四个男人也忍耐不住,萨拉和阿史那先后被意乱情迷的女军师用手套出精液,黏糊腥臭的浓浆宛如两股尿液喷吐在徐芷晴的脸蛋、青丝和香肩上,而另外两个族长也被徐芷晴的玉腿弯夹出精浆,一股股白浊黏液相对着激射而出,涂满了女军师的大腿内侧。
两人酣畅射精的同时,还对着徐芷晴的蜜穴敏感点以及阴蒂用力扣弄扯动,强烈的快感加上被无数精液填满娇躯的淫乱刺激,让徐芷晴美眸翻白,瑶鼻轻颤,红唇抽搐着发出一声哭泣后就瘫软在地上没了声息,只是当下身屄穴和屁眼喷出一股股混着精液的淫水时,曾经高洁冷艳的女军师还是会胴体轻颤着发出一两声妩媚而轻微的嘤咛。
然而男人们并没有尽兴,花海中的媚药同样让六个突厥男人性欲旺盛,看着玉体横陈的赤裸佳人,禄东赞他们只觉口舌愈发干燥起来,好似小腹处的欲火已经腾烧到喉咙,而浑身的血液则是涌向胯下再度硬挺的阳具。
男人们红着眼睛走向浑身赤裸的女人,而夜空中那轮皎皎明月,也似乎羞于目睹花海中悖德淫乱的交媾,悄悄躲到云朵之后。
待到融融月光再度洒落大地的时候,芬芳花海之中,浑身糊满精浆的徐芷晴无意识地颤动了一下身子,蜷曲交叠着的双腿慵懒地分开,露出淫靡香艳的下体春光,然而下一刻,肌肤沾染到粘稠微凉的水渍时,些微的不适感让她疲倦地嘤咛一声,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润着水光的美眸缓缓睁开,神色娇弱的迎春仙子终于悠悠转醒。
先是娥眉微微蹙起,好似一丝痛苦爬上心头,徐芷晴迷茫的美眸中逐渐亮起星光,略微涣散的眼神再度变回了曾经的睿智和从容,而后女军师的瑶鼻就轻轻皱起,淡淡的花香杂糅着一股腥臊的味道,好似是汗液、尿液和精浆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悠悠弥漫鼻翼,也唤起了徐芷晴不堪回首的记忆。
徐芷晴抿着红唇看向自己的身子,待看到身上沾染的几乎结痂的一层精浆时,女军师的星眸中隐隐震颤,随即她就感觉到下体稍有些酸胀,连忙伸手摸向双腿间,葱白玉指却触摸到一个轻薄的湿漉物件,女军师下意识一拉,继而失声嘤咛起来,只觉得什么东西倏然刮蹭过蜜穴肉壁和肠穴媚肉。
强自忍耐住胴体的颤动,待到看清楚手中的物件时,徐芷晴的脸蛋霎时泛起两朵红云,只见自己手里抓着的竟然就是本应穿在自己腿上的肉色长筒丝袜。
“这是……他们……塞进来的……”
女军师喃喃自语,美眸缓缓睁大,盈盈秋水不由自主地流向身旁喘息的几个男人,一幕幕淫秽而凌乱的记忆慢慢闪回脑海。
她想起了高潮过后的自己彻底败给了如潮的情欲,意乱情迷地掰开双腿勾引着突厥男人插入蜜穴,甚至主动骑在他们身上摇臀摆乳,被几个男人轮番插入屄穴和屁眼,而且还骚浪地脱下丝袜套在他们的鸡巴上,让他们用勃起硬挺的丝袜肉棒,在自己身上玩起了双穴甚至三穴同入。
而每当他们射精之后,自己就会把黏在肉洞和屁眼里的丝袜扯出来,吸干上面残存的精浆,然后再一次套在其他男人的肉棒上,替他们口交吞吐,直到阳具勃起后就淫乱地掰开肉穴和屁眼,央求他们再一次插入自己。
“呜呜……我,我……你们……你们毁我……呜呜……”
不堪入目的淫乱记忆让徐芷晴哭得梨花带雨,可还没等她宣泄内心的委屈与怒气,鼓胀的小腹忽然蠕动起来,徐芷晴连忙捂着肚子,无助地呻吟起来。
“你……你们……究竟射了……多少进……啊……进来……呜呜……我,我不要……我……我要排……排出来……”
徐芷晴瘫坐在地,费力地张开双腿,柔荑按在肚腹上就要压下去,却忽然被禄东赞拉住了双手。
“徐军师,我们可没准你排出精液,我们还想看看那媚药是否对避孕蛊有效呢。”
突厥国师的话有如羽箭般扎在徐芷晴的芳心上。
“不!不要……我不要生你们的孩子……我……我是林三的妻子!”徐芷晴竭力想要挣脱禄东赞的束缚,可是连番的性爱过后,此时的徐芷晴娇躯酥软无力,哪里是禄东赞的对手。
旁边的几个突厥男人也凑了过来,满脸淫笑地看着徐芷晴,阿史那还特地掰开女军师略微红肿的阴阜软肉,嗤笑道:“军师大人不是夹得这么紧么?一点也不想浪费啊。”
徐芷晴贝齿紧咬着红唇,泪眼盈盈地看着几个突厥男人,一贯骄傲冷艳的神机女军师露出这般柔情绰态,委实让男人们感到我见犹怜,最后还是禄东赞开口道:“徐军师想要排精也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如果你能用屄穴夹起这根马吊角先生,那我们不仅准许你排精,还能替你缓解媚药的效力,仙子觉得如何?”
徐芷晴顺着禄东赞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注意到地毯中间不知什么时候竖起一根又粗又长的角先生,上红下黑,形状与马匹的肉屌别无二致,根部最粗的地方已经比碗口还大,最细的地方也足有胡萝卜粗细,尤其顶端的龟头更是与成年男子的拳头一般无二,而且看那角先生在月光下锃亮水润的样子,想来材质非凡,重量肯定超乎想象。
“这……这怎么可能!”徐芷晴下意识尖叫起来,可看到突厥男人们那戏谑的表情,女军师终是颓然瘫坐在地毯上,娇声抽泣起来。
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禄东赞既觉刺激又觉怜惜,抚摸着徐芷晴的柔荑说道:
“仙子可要快点决定,否则……那精浆已经灌满了花宫,恐怕正在珠胎暗结呢。”
徐芷晴娇躯剧颤,两滴晶莹泪珠从眼角滑落,终是颤着声呢喃道:“你……你们……说话……算话……”
六个男人淫笑着点点头,纷纷伸出手,共同搀扶起徐芷晴走向那狰狞粗长的马吊角先生,异口同声地说道:“徐军师,请吧。”
看着越来越近的马吊角先生,徐芷晴只觉着娇躯愈发无力,当站在马吊跟前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东西到底有多么粗大,长度又是多么惊人,恐怕过半的棒身就足以捅进自己的花宫里面。
“我……不,办不到的……太,太大了……”徐芷晴本能地抓着禄东赞和阿史那的手,好像生怕男人放开后,自己就会瘫坐在下面那根恐怖肉屌上。
阿史那闻言笑道:“徐军师不是精擅骑马吗?你就当做是在骑马好了,哈哈哈。”
“这怕不是被马骑吧?还是用马吊骑的。”
旁边的萨拉嘿嘿直笑,不顾徐芷晴的反对双手掰开女军师丰满柔软的臀瓣,抱着迎春仙子的下体蜜穴对准那根如同擎天之柱般昂扬坚硬的马吊角先生。
看着一向威严高冷的大华神机女军师竟露出花容失色的惊慌样子,几个男人只觉别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柔弱美感,心中不由得生出怜香惜玉的念头,但也更有一种想要继续蹂躏淫玩徐芷晴的冲动。
“徐军师,我来帮你好不好?”抱着徐芷晴的萨拉族长淫笑几声,把女军师的身子又放低了一些,眼看迎春仙子那糊满白浊的湿漉肉洞就要触及锃亮坚硬的马屌龟头。
“不……不要……停,停下来!”徐芷晴慌张地尖叫起来,好似受惊的孩童紧紧搂着萨拉的脖子,娇躯扭动着竭力想抬起屁股,修长双腿用力绷紧夹住男人的胳膊,小巧玉趾紧紧蜷曲着,怛然失色的样子格外令人动容。
旁边的禄东赞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徐芷晴珠圆玉润的大腿内侧,笑着说道:
“徐军师要反悔吗?那……就看看你肚子里的避孕蛊,是否能坚持得住吧?”
一边说着,禄东赞的手一边从女军师的阴阜软肉抚摸而上,最终停在徐芷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满脸温柔地轻轻按摩,好似在催促徐芷晴的花宫卵巢尽快排卵受精。
男人的按摩让得徐芷晴花宫里的精浆微微晃荡起来,花宫两侧更是伸出一种令她羞耻难忍的温热感和舒适感,深谙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的女军师星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声音微颤地娇声道:“不要碰我……禄东赞你……哦,不,不要揉了……呜呜……”
“哦?徐军师难道不想怀孕了吗?”禄东赞脸上洋溢着淫荡笑容,两只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老夫这手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可是林大人亲授的功夫,呵呵,想来林大人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老夫会用这手段来替他自己的夫人排卵助孕。”
“我……你,你快停下!我,我不要怀你们的……孩子!”徐芷晴娥眉微蹙,楚楚可怜地娇嗔道。
“是么?”禄东赞这才停下动作,只是双手仍然放在女军师的小腹上,喃喃道,“那徐军师是要夹起这根马屌了?”
“我……”徐芷晴低垂螓首看着身下狰狞的假鸡巴,眉宇间露出一丝惊惧,只是花宫的温热感和卵巢蠢蠢欲动的感觉更令女军师惧怕,须臾,迎春仙子终是柔弱娇泣道,“我……我会把……把它夹……起来的……”
此话一出,几个男人纷纷心满意足地大笑起来,抱着徐芷晴的萨拉族长故作关心地问道:“那徐军师是要自己来,还是让我们帮你?”
闻言,徐芷晴娇躯微颤,她自知这根马屌假鸡巴绝非凡物,自己恐怕难以承受,可若是让这些男人们帮忙,不知道会被他们玩弄成什么模样。
“我……我自……自己来……”娇唇稍稍颤动几下,女军师终于还是娇柔婉转地开了口,那纤弱无助的姿态委实是我见犹怜。
见几个男人满脸淫光地看着自己,徐芷晴脸上红晕更艳,微微偏过螓首颤声道:“放……放我下去。”
“遵命。”
萨拉装模作样地应了一声,轻轻将徐芷晴放下,还贴心扶着女军师的柳腰翘臀帮她站稳,最后恋恋不舍地掐了下迎春仙子饱满软弹的大屁股,这才淫笑着退后一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们……看好了,不许耍赖……”徐芷晴羞于与几个男人对视,可一低头看到地上的恐怖马屌,芳心就宛如小鹿般扑通乱跳,无奈之下,女军师只得微微合上美眸,咬着红唇几经犹豫后,终于迈出莲步站到假鸡巴的正上方。
禄东赞等人连连应和着,低头弯腰紧盯着徐芷晴的下身蜜穴,最后干脆趴伏在地毯上,仰视着女军师,唯恐漏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听到动静的徐芷晴美眸微开一线,看见男人们的古怪作态后,女军师心中哭笑不得,又觉着有一丝奇异的感受,似乎被男人这般近乎崇拜地痴迷注视着,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察觉到内心涟漪,女军师稍稍抿紧红唇,心中喃喃自语道:“芷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们……他们心思淫秽,分明只是想看我的……我的……”
思及此处,迎春仙子已是羞于思忖,强自压下芳心悸动后,瑶鼻轻皱着深吸一口气,纤纤玉手轻轻搭在大腿上,忍着羞臊分开双腿,缓缓弯曲香膝,心如鹿撞地沉下身子,好似扎马步般慢慢压下丰满肥臀。
眼睁睁看着高冷美艳的神机女军师摆出蟹腿姿势,禄东赞他们只觉阳具硬邦邦地顶在地毯上,虽是难受得紧,可竟是没人愿意动弹,生怕错过每一瞬画面。
虽然双眸微合,但徐芷晴仿佛仍能感觉到男人们的灼热目光聚焦在身上他,特别是淫靡耻丘上更是有种温热的感觉,就在女军师万分羞臊的时候,饱满湿润的阴阜软肉忽然触及到一个微凉而坚硬的东西,霎时间让徐芷晴不由得惊呼出声。
“啊……”
令人心动神驰的娇媚嘤咛仿佛无形柔荑拨动男人们的心弦,他们两眼放光地看着女军师的耻丘触碰到马屌假鸡巴那硕大平坦的龟头,正当他们以为迎春仙子会羞臊躲闪的时候,却惊讶看到玉颜潮红的徐芷晴贝齿轻咬着红唇,竟是执着地沉下娇躯,两瓣粉嫩湿滑的阴唇慢慢被偌大的龟头挤开,紧紧压在耻丘上面,从蜜穴口汩汩流出的淫水很快润湿了整个龟头,一滴滴晶莹香液顺着光滑的棒身缓缓流下,消失在底座边缘的地毯上,只留下一点点湿痕。
“嗯……”
耻丘被马屌龟头缓缓撑开的压迫感,阴阜软肉被硕大龟头慢慢挤压乃至卷入蜜穴玉道的扯动感,杂糅着强烈的羞耻快感一次次传递到大脑中,高冷女军师虽是竭力忍耐,仍是禁不住从唇缝齿间溢出细微呻吟。
虽是如此,但徐芷晴沉下翘臀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白花花的大屁股宛如熟透的水润蜜桃被直挺挺的马吊串在端头,又好像沉甸甸的大磨盘往肉柱慢慢压将下去。
趴伏在徐芷晴身后的萨拉嘴巴大大张开着,瞠目结舌地看着仰慕已久的女军师保持着淫靡骚浪的蟹腿姿势,缓缓压下她自己的肥大屁股,那深邃紧致的臀沟在女主人的压迫和马屌地顶撞下被一点一点撑开,整个蜜桃臀慢慢从臀沟分成两团滚圆的臀瓣,中间的诱人臀沟几乎被抹平,那窄小粉嫩的屁眼微微开合着,仿佛离水鱼儿的小嘴吃力呼吸着,而在后庭雏菊的下面,淫靡耻丘已经完全隆起甚至被迫内陷,倔强地想要把下面的粗大棒状物吞咽下去。
从前面看去,禄东赞几人能一清二楚的看到女军师的耻丘从吃力地张开渐渐变成被迫地撑开,好像樱桃小嘴被蛮横地塞入一根粗玉米,随着阴阜软肉逐渐被马屌龟头卷入玉道,徐芷晴的耻丘也整个凹陷进去,从蜜穴和马屌交合处溢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一点点顺着女人阴户周围凝脂玉般的肌肤流淌下来,又顺着珠圆玉润的大腿缓缓流过,淫液流淌的些微异样感却已无法引起徐芷晴的注意,她的全部身心都被下方这根恐怖假鸡巴吸引了过去。
“好大……怎,怎么会这么大……唔,不,不行了,太大了……比……比战马的还大……太硬……了,进不来……哦……小穴吞……吞不下的……”
此时此刻的女军师已然无法保持一贯的高冷和镇定,强烈的撑胀感和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睁开美眸,垂下螓首看着蜜穴无助而吃力地吞吃着马屌假鸡巴的龟头,这种在众多男人视奸下的淫行本就让她羞耻不已,再想到是自己主动沉下身子套弄假鸡巴,心中的羞辱感和淫乱感陡然浓烈了许多。
连带着,马屌龟头挤胀蜜穴的感觉也蓦然强烈了许多,她觉着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淫秽肉套,只知道本能地用蜜穴容纳这根马屌,从中寻求那种羞辱而刺激的原始快感。
“嗯……哦……哦……哦哦哦……唔……”
终于,在泪眼迷蒙的女军师捂着小嘴发出一声娇喘后,马屌假鸡巴的偌大龟头终于整个挤入蜜穴口,强烈的撑胀感让徐芷晴有种下体被完全掰开,连带着骨盆都变大的可怕错觉,可偏生情欲迷乱之下,如此近乎凌虐的淫行却又让女军师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徐芷晴颤抖的双腿紧紧踩在地毯上,十只蔻丹玉趾紧紧蜷缩起来,两只纤纤玉手一只紧紧捂着樱桃小嘴,一只紧紧抓着大腿肉,仿佛在强迫自己不要逃避,又似乎在强迫自己继续蹲坐下去。
“徐军师,怎么停了呢?这才只是把龟头塞进屄穴里啊?”
“是啊,军师不如一鼓作气坐到底好了?”
“有道理,反正最大的龟头已经顶进去了,哈哈哈。”
看到徐芷晴呆立不动,几个突厥男人淫笑着叫嚣起来,心情激动地欣赏着女军师下体蜜穴和马屌媾和的样子。
终于吞下整个马屌的龟头,徐芷晴的耻丘从凹陷变成异样的肿胀,看上去就像是一圈外隆内凹的火山口,看上去分外淫靡,又令人欲罢不能。
“你们……哦,混,混蛋……”
媚眼迷离的女军师羞恼交加地看着几个男人,红唇微颤着发出如泣如诉地轻啐。
只是她那蒙着薄薄水雾的星眸哪有半分凌厉气势,反而像是娇弱新妻在向鲁莽粗犷的夫君婉转讨饶,那娥眉蹙起娇唇轻颤的模样,委实让男人们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把她从那根马屌上拔下来,用自己的鸡巴填满女军师的骚屄。
感觉到男人的眼神那如火的淫邪欲望,徐芷晴芳心大乱,娇躯轻颤时花宫里满满当当的精浆也不住晃荡,让她愈发慌乱起来。
“不,不可以……得快,快点……要不然,他们改了主意……我就……不行,不能给他们生孩子……我……我和林郎……至少……至少要先和林郎……”
脑海中诸多念想交织碰撞,徐芷晴娇喘着深深吸气,竭力想象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心上人,芳心中喃喃自语着。
“就……就当做是……是和军中的战马……是了,就当做是替公公和武陵照顾坐骑……就像远征的时候……”
“芷晴……你,你可以的……就,就连两匹马一起你都……可以的……那,那时候在远征军里……公公和……和武陵的坐骑……还,还有林郎的坐骑……都是……我在照顾的……我……”
“啊……”
这番念头涌上脑海,徐芷晴凭空伸出一丝气力,竟是银牙紧咬红唇,好似易水河畔的壮士般狠命蹲坐下去,丰满浑圆的雪白屁股好似裂开地蜜桃般朝着狰狞假鸡巴狠狠压将下去,那粗胜儿臂的马屌肉柱竟是刹那间被大开的蜜穴口吞吃了大半。
“唔……呜呜,好……好大,太……太大了,呜呜……怎么……怎么这么硬……你们……呜呜……”
倏然用蜜穴套弄下大半根马屌假鸡巴,被骤然而至的冲击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的徐芷晴娇泣连连,娇躯僵立的女军师只能凭着最后一丝本能把双手按在地毯上,借着双手双脚和插入蜜穴的马屌构成的五足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感觉蜜穴一下子被撕裂开了,坚硬平坦的龟头重重顶撞在花心软肉上,这种感觉就像刚刚有人把捣药的大木槌用力塞进她的玉道里,竟是令未曾生育的女军师有了种十月怀胎分娩的失神错觉和强烈刺激。
“凝儿……她,她们生孩子……就是……这样吗?”
意乱情迷中,徐芷晴脑海里忽然掠过这样一个荒唐地念头,只不过此时此刻自己拼命把马屌坐进身子的感觉,倒像是分娩后的孩子正在钻挤回母亲的体内,而且还已经来到了最柔弱娇嫩的子宫颈口。
这种混乱而淫乱的冲击,让徐芷晴几近疯狂,一方面希冀着能早点结束这一切,一方面又本能地想要把马屌全部塞进体内,然后再飞快站起来,毫无廉耻地套弄这根粗大肉棒,忘乎所以地追求近在咫尺的诡异性交快感。
恍然间,徐芷晴迷蒙的泪眼也看到了身前男人们那如痴如醉又火热淫邪的眼神,她已经看不清男人们的脸庞,却依然能感受到他们对自己,对自己这具身子的痴狂和淫欲。
“坐下去……把,把鸡巴全部吃下去……满足……满足他们……”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要……要把它夹起来……夹起来就好了……”
两个念头在徐芷晴的脑海中激烈碰撞,女军师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抿着红唇夹紧马屌,双手撑在大腿上努力想要站起身,可是稍一尝试,她就感觉腔穴肉壁飞快地滑过假鸡巴的棒身……自己这样根本夹不起这根马屌!
“太……太滑……太重了……呜呜……我,我办不到……”
徐芷晴无助娇泣着,虽然竭力将大半根马屌假鸡巴套进蜜穴里,可汩汩流出的淫水让本就粗大的角先生变成了异常滑腻的棒状物,加上它本身的重量,哪怕蜜穴再如何紧窄也夹不起来。
“徐军师要放弃了吗?”禄东赞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不温不火地说道,“那正好呢,看这时辰,军师你的避孕蛊多半已经失效,用林大人的话来说,没准受精卵开始受精着床了呢。”
禄东赞的话仿若银针般扎在徐芷晴的心房上,女军师潮红的脸蛋上掠过一丝慌乱,整个人呆立片刻后,星眸中忽的亮起一抹精芒,就好似困厄在沙漠濒临昏厥的旅客看到了远处的绿洲一般。
“不……我,我不会……我是林郎的……女人……”
徐芷晴本已潮红的脸蛋忽的涌起一抹血红之色,一瞬间禄东赞等人仿佛再度看到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冷艳女军师。
就在男人们愕然之时,娥眉紧蹙的徐芷晴攥紧柔荑,银牙紧紧咬住红唇,丰满娇躯忽的重重往下一坐,啪的一声,女军师白花花的大屁股狠狠砸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而徐芷晴的小腹处也突然出现一个圆钝平坦的巨大凸起,竟是完全顶过女军师的肚脐,几乎快要触及迎春仙子的丰乳下方。
“唔……”
美艳冷漠的女军师此刻就好似一只被羽箭射中的梅花鹿,螓首高仰,玉颈伸直,两行清泪顺着绯红如血的脸颊缓缓滑落,可即便如此柔弱无助,她依然保持着曾经的骄傲和高贵。
“她……她把马屌坐……坐进花宫了……”
看着整根马屌假鸡巴竟然连底座都消失在阴阜软肉中,禄东赞等人支支吾吾地感叹起来,女军师的勇敢和决绝让突厥男人都为之钦佩。
仿佛为了印证男人们的猜测,几滴乳白色的黏液从徐芷晴那已经变得海碗口大小的耻丘边缘溢流出来,一开始只是几滴白浊,慢慢的就越来越多,很快就在女军师的双腿间和屁股下汇聚出一滩浑浊腥臭的水洼。
“精浆流出来了……花宫里的精浆被挤出来了!”禄东赞他们抑制不住地低吼起来。
“唔……”
娇躯颤栗的徐芷晴也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感觉花宫先是被挤压变形,随即就好像被人扭曲塑造成了马屌的形状,最令女军师几近疯狂的是,这根假鸡巴完全没有任何收缩变形,哪怕自己的宫腔和玉道已经竭力收缩夹紧,也丝毫没办法让它有一点半点的变化,异常粗暴地强迫自己的花宫蜜穴变成它的形状。
只是此时此刻的徐芷晴已经没心思再考虑其他,在如潮快感的冲击下,她感觉精气神都顺着精浆从花宫涌向蜜穴口,体力和意识在慢慢流失,仿佛下一瞬就要溺毙在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当中。
“要……要站起来……”
徐芷晴分不清自己是在思考还是在呢喃,她颤抖着身子踩稳双脚,柔荑撑在地毯上,深深吸气收缩腹腔缩紧花宫和蜜穴,用每一寸媚肉夹裹勒紧马屌,纤细柳腰和丰满肥臀努力往上抬起,竟然真的夹着沉重的假鸡巴慢慢抬了起来。
“起……起来了……”
徐芷晴失声娇泣着,可下一瞬她就感觉体内的假鸡巴突然往下一沉,龟头棱角和棒身上的青筋倏然刮过腔穴肉壁,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女军师娇吟一声竟然冲上了高潮,温热阴精随着花宫的痉挛竭力想要喷出子宫颈口,可是却被硕大龟头和粗壮棒身挤占了花心软肉,只能和腥臭浓稠的精浆混合着从缝隙间慢慢往外渗流。
强烈的高潮快感却无法得到宣泄,这种近乎折磨的刺激让徐芷晴美眸都翻白起来,玲珑胴体像打摆子似的抽搐着,可即使是这样,女军师依然固执地想要夹着假鸡巴站起来。
“够了够了!已经夹起来了!”禄东赞等人又惊又喜,却也有些担心徐芷晴的身子,忙不迭大喊起来。
只是此时此刻的女军师已然听不清男人们的呼喊,当感觉到龟头棱角已经滑到子宫颈口却被花心软肉稍稍卡住的一瞬间,彻底陷入快感中的徐芷晴脑海里闪过一个疯狂而淫乱的念头,银牙紧咬着红唇的迎春仙子倏然深吸一口气,雪白的大奶子和丰满的大屁股同时颤动一下,婀娜胴体倏地绷紧,修长玉腿轻轻颤动紧接着忽的站直,她竟是用花心软肉紧紧勒住马屌龟头的冠状沟,随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站了起来。
“啊……”
在女军师高潮泄身的尖叫声中,沉重的马屌角先生竟然真的被徐芷晴用蜜穴夹裹着提了起来,足足离开地面两寸有余,可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徐芷晴好似被定身一般僵立不动,本已夹紧假鸡巴的蜜穴口突然大开着,恐怖粗大的马屌混着一大股浑浊香骚的体液从肉洞喷射出来,重重掉在地上,而那棱角分明的龟头冠状沟竟然扯着女军师的子宫颈口,将女人最宝贵神秘的花宫从蜜穴里扯了出来。
高潮脱宫的快感让徐芷晴感觉三魂七魄都飞了,丰腴胴体先是微微轻颤,而后随着蜜穴翻卷和花宫喷精的淫靡动作打摆子似的剧颤起来,整个人仿佛被一下子抽干力气般也仰面倒了下去,柔弱地躺在萨拉族长的怀里。
“我……我……我办……到了……”高潮得几近昏厥的女军师看着眼前面容模糊的男人们,无力地嘤咛一声。
恍然间,她感觉自己的花宫被一只温热的大肉轻轻托起,而后好像被什么吻住了子宫颈口,然后是温柔地吸吮,残存在宫腔里面的精浆就这么流了出去。
“唔……”
女军师精疲力尽地哼了一声,精浆流出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舍却又如释重负,可随即她就感觉到一个圆钝火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花心软肉上,好像努力要顶穿子宫颈口,钻进自己宝贵的育儿房里,偏生那托着花宫的大手也五指合拢,把垂脱出来的长条子宫整个握住,慢慢往那圆球状的东西上面套。
“不……不要……”恍惚迷离中,徐芷晴已经分不清楚男人在干什么,只是气若游丝地哀求着。
“徐军师你放心,老夫不会食言的。老夫只是帮你把花宫恢复原状,就用老夫这根鸡巴……顶回去……”
“你……嗯……林郎……”
徐芷晴樱桃小嘴微微开合,柔柔弱弱地嘤咛几声,还未及将话说完就缓缓合上美眸,疲倦地倒在男人怀里酣睡过去。
只不知睡梦中,是否与她心爱的夫君云欢雨爱。
天空蓝得像是被湖水洗过般晴朗通透,纯粹得仿佛能映照出生灵的内心,朵朵白云宛如是神明椽笔随意泼洒时留下的余白,随心所欲地散落在穹庐苍宇。
金色的阳光好似利箭般射破卷云,将寰宇的恩赐挥洒在碧绿的草原上。
尚未凋零的露珠在草叶上留恋徘徊,映射着朝阳的光彩,追逐着芳草的摇曳,聆听着牛羊的嘶鸣,向上苍倾诉着生命的力量。
蓝天、白云、阳光、绿草,还有成群结队的牛羊,阿拉善草原仿佛一位圣洁热情的女子,向一切生灵敞开她美丽而伟大的胸怀。
而在这汇聚无数生命的瑰丽胸怀之上,缀着的那颗明珠,就是突厥帝国的王庭都城克孜尔。
曾几何时,这里有连绵天际的无数毡房,时过境迁,这里是屹立苍莽的玉京龙城。
创造这个奇迹的,是一个名叫林晚荣的大华人,和一位芳名月牙儿的突厥女子。
此时此刻,这座堪称奇迹的王庭都城也在朝阳的照拂下缓缓苏醒。
安居乐业的突厥百姓开始日复一日的辛勤劳作,掌权牧民的王公贵族也开始习以为常的兢兢业业。
王城的正北方位上,突厥大可汗所居住的府邸里,一处鸟语花香的宽广庭院中,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亭台楼阁。
在这片以大华江南风韵建造的苑子里,正位上的香阁门扉微闭,窗扇大开,好似要将室外的莺歌燕语引入屋内,点缀此间的宁谧清静。
“芷晴,休息这几日,你可好些了?”
奢华精致的香闺中香风忽起,突厥金刀可汗玉伽绕过屏风,看到床榻上坐着的两位美丽女子,丹唇轻启柔声问候道。
正在闲聊的徐芷晴和洛凝听到声音,盈盈顾盼而来,微笑说道:“玉伽,你来了。”
徐芷晴的脸色红润美艳,看起来气色极好,上身穿着一件藕荷色窄袖轻衫,内里穿着淡粉色丝绸裹胸,搭着月白色裘绒披肩,露出些微锁骨和小半玉颈,满头青丝随意地挽作一个发髻,斜插着那根最爱的翡翠坠珠迎春花钗,端的是风娇水媚光彩照人,只是她娇躯斜倚着软垫,一条百蝶飞花的锦绣被褥掩住了丰盈窈窕的娇躯,颇有些美人卧榻的娇弱纤细。
洛凝身穿一条云峰白与佛手黄交融的曳地锦缎长裙,白色的牡丹烟罗轻纱勾勒娇躯,头发挽着飞云髻,戴着蝴蝶金步摇,两边各插着两支碧玉银琅簪,垂下四缕璎珞串子,配上白净俏丽的脸蛋上那两只明亮可爱的大眼睛和薄薄的娇润红唇,清新而不失妩媚,端庄又蕴着俏丽,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宛如画卷里走出的洛水神女。
看见玉伽笑盈盈地走来,她起身迎上去,拉着月牙儿的手莲步轻移地来到床边,展颜说道:“你今儿怎么有空了?纳兰和香雪怎么也没通报一声?”
“是我不让她们通报的,我以为你们在休息。若是知道你们在说贴心话,我可就不来打搅了。”
玉伽莞尔回道。
女可汗特意挑了中意的大华女子服饰打扮自己,上身是件白底缀花的绡丝罗衫,下身搭配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白嫩如玉的脸蛋上,微微泛着一对甜甜的梨涡,淡抹了胭脂,将两腮润色得宛如刚绽放的琼花,白里透红,又有着羊脂玉般的润亮。
描黑纤长的远山眉似画非画,一对流盼生光的眼睛透着灵气,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顾盼间荡漾着令人迷醉的秋水涟漪。
云水蓝的细丝带绾起三千青丝,插着一支紫檀木簪子,额前耳鬓用一片粉白色嵌花垂珠发链点缀着,偶尔有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摇曳着,才让人想起来这位优雅端庄的美丽女子是这片热情草原的掌上明珠。
此时此刻,她这笑靥如花的娇俏样子,哪还有金刀可汗的威仪气势,只与那江南深闺中好不容易出门踏青的千金小姐似的,兴奋中透着期待,眉宇间蕴着轻灵,尤其是那笑起时如月牙儿的嘴角,仿佛是勾住了天地间所有的灵韵。
这般一笑云月羞颜,低眉山川恸心的瑰丽灵动,直让同为女子的徐芷晴和洛凝也不由得暗暗感叹:“这苦寒的塞北草原,竟能孕育出如此仙姿玉色的女子,真是上天垂怜,三千里江山的钟灵毓秀尽汇聚在玉伽的身上了。”
心中感叹之余,徐芷晴自也听出玉伽话里的戏谑,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说道:“什么贴心话?你又拿话挤兑我,下次等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和凝儿说林郎的事。”
“不行!不行!坏人的事我要听的。”
一谈及林晚荣,玉伽的美眸就亮如星辰,玉颜上也露出急切的神色,鼓着香腮哼道,“芷晴你就会刺挠我!亏我好心好意来看望你。”
“你们两个……多少年了,还是改不了见面拌嘴的习惯。”
看着徐芷晴和玉伽又要斗起嘴来,洛凝掩嘴轻笑,“难怪那些持牌人总拉着你们俩比试。”
姊妹多年,林家夫人们都知道玉伽平日里最爱与徐芷晴打嘴仗,却是当初在边境议和时就结下的梁子。
当然这般争拗也不过是些许玩笑,二女平日里的关系可是极好的。
被大华才女这么一打趣,女可汗和女军师腮晕潮红,不好意思再拌嘴,只是羞臊地对视一眼,芳心涟漪圈圈。
玉伽娇媚地轻哼一声,落落大方地坐在床榻上,翘臀压着被褥凹出一个诱人的弧线,柔荑已经握着徐芷晴的玉手,关切问道:“身子怎么样?你不能总在屋里待着,坏人说过这样不好的。”
“方才就出去走动过了。”
徐芷晴还没答话,洛凝忍俊不禁道,“只是怕被外面的男人们看到,走了片刻就躲进来了。”
听到洛凝这么说,玉伽微微板起俏脸,没好气地哼道:“阿史那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原来经过那大漠深处的一夜风月,筋疲力尽的徐芷晴被禄东赞等人送回可汗府邸后就卧床休息,闭门谢客。
本想着借此机会能暂时摆脱外面那些龙精虎猛的突厥男人,没想到阿史那他们隔三差五就以探望神机军师的借口过来,被府上护卫们挡回去几次后,他们又扯出商议要事的理由拜见徐芷晴,最后还是玉伽出面把他们统统赶了出去。
只不过没